高雄下雨了,有多久沒有在雨天靜靜地看一本書,是過於喧囂的孤獨,赫拉巴爾那位收拾字紙的老人,隻字片語之中我繼續閱讀關於這個雨天適合的氣味。
如果Nacho Vegas低啞嗓音是西班牙獨特氣息,倒以為是我和Chet Baker在那年冬天台北的賃居小套房中的深藍呼吸,那是青春已滿夢想猶存的年代,泛藍的地毯上,散落的CD盒,我試圖在陳綺貞、骨肉皮和約翰藍儂間拼湊出聲音的陪伴。
如果,聲音是一種想像,一種我建構未知世界的媒介,他們循著理性與感情的邊緣前進,那麼影像呢?它或許是我和自己感情作祟的私密對話,藤井樹和藤井樹、蓮見和青貓、還有關於流浪者的歌聲,和情人們唱和著機遇的歌聲。在這樣下著雨的午後,幸運的可以把一張又一張熟悉而喜愛的臉龐,在影像中重新問好,「你好嗎?我很好。」
至於伍國柱和一群舞者的身體,和一群張惶的面孔,和一群無息的靈魂,是在高處上的心情嗎?我不曉得,我只是流淚,流淚,正如在盛夏光年中的感動,如此這般。
Nacho Vegas的歌聲依然,赫拉巴爾似乎成為流行符碼,我們總有我們喜歡的獨特事物,不管那是一種認同,或是一種自我存在的依據,我們都有我們私人所愛。他的意義,就在於,我,喜歡而且享受,其中。
我,喜歡而且享受,其中。
2007年9月3日 星期一
關於私人的最愛事物
張貼者:
尚恩
於
9/03/2007
標籤: Queer's Silenc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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