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多煽情,就有多煽情。」浮著藍顏色的影像裡,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這樣說著。
這個世界,只要談到感情,總是難逃煽情兩字。畢業典禮裡放著不停變動的舊相片,攤在螢幕後面的是The BeeGees的老歌First of May,雖然時間離5月1號早就遠了,但是從來就不明所以然的旁觀者,竟然還是可以在事不關己的畢業典禮上,鞠下兩行清淚。是感嘆畢業四年來一事無成,還是想起大學生活裡的浮光掠影,然而時空交錯,經過四年在朋友的畢業典禮上,是不需要如此多的聯想吧,或許真的是First of May真夠煽情,惹人遐思。
不過煽情倒是噬著血的媒體他們的最愛,一個歌手,一個法學院大學生,簡單的感情,簡單的遭遇,一經過媒體的渲染,人們全變成可笑的動物,沒有是非對錯的答案,非得要澄清解釋個徹底,你對我錯,我對你錯,感情這回事全變成扭曲的笑話,只剩下圍觀的眾人,窺視游移的眼神。只是他們從來不是要用來關心別人,想的只是該如何撥開你的外衣,踏在你淌血的身軀上,痛痛快快狂歡的徹底。
人性的悲傷,無可救藥的嘆息,卻一而再地犯下錯誤。
只有等到錯誤降臨在自個兒頭上,生命才懂得如何反省。
「最後,我才發現,我們兩個是天生下來,就註定得在一起的。」缺了半個角的結局裡,男人似有若無地了解到某種信念,雖然牽強,但是黃品源一聲聲的「最愛你的人是我,你怎麼捨得我難過」,倒是再度煽情地勾動心底某種情愫,還是相信他們一次吧!
畢竟,男人犯過錯誤,所以他懂得反省與珍惜。倏忽逝去的深藍色,刻印著北京城裡的某個故事。
2002年6月12日 星期三
也是煽情
張貼者:
尚恩
於
6/12/2002
標籤: Queer's Silenc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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